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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归国海归的互掐--两日內将判决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何序新案启示录:谁动了何序新的自由?

(一)引子篇:灾难总在太阳光辉下发生
何序新,一个很小的人物,很少有人会关心这个名字,在行贿案出来以前,在媒体上也只是偶尔出现在上海市政协名单上,或是查询发明专利时的发明人名单。认识何序新的人对何序新的看法就两点:一是这个人是个书呆子,不善言谈,不善交际,太过顶真。有一个笑话说,有一个很久没见面朋友去看他,到了他家,寒喧了两句,两个人就各自捧起了一本专业书看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半天过去了,客人告辞,两人也没什么话,就此分别。另一点就是何序新的人生道路很顺利,大学毕业后,就到了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工作,兢兢业业,搞了不少发明专利,从助理工程师,一直到教授级高工,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科技部评审专家,这个协会那个协会的理事啊委员啊,名头一大堆。政治上也很有出息,上海市第十届、第十一届政协委员,九三学社杨浦区副主委、杨浦区工商联副主席。荣誉也一大堆:什么科技领军人才、优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优秀青年科技工作者、上海市“三学”状元等等。收入更不错,2000年在所里的收入就已经达到了十多万年薪。一句话,何序新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知识分子,在专业上有出息,在政治上是个乖小囡。

世纪之初,党中央、国务院召开了全国技术创新大会,发布了《关于加强技术创新,发展高科技,实现产业化的决定》,对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速高新技术产业化都作了全面动员和部署。至2000年底,上海地区已对中央直属和上海市属105个研究所进行了转制,其中76个研究所转制为科技企业,9家进入企业集团,其余转为中介机构或并入大学等其他单位。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也在改制名单之中,所里的改制方案是成立三家子公司,两家是所里控股,一家是所里不控股。研究所不控股的这家叫上海浩顺科技有限公司,改革前景未卜,无人愿意担纲,所里叫何序新去参加一个工商管理的培训,回来后,领导说:“所里就你培训过管理,你就作为总经理,带48名员工创业下海吧。”所里拿出一些存货作为出资,员工们以现金在两年内完成出资,共同成立了研究所占44%股份的300万注册资金的小公司。

就这样,浩顺公司就经营起来了,居然还生存下来了,每年的销售收入也有近千万,利润好几百万,员工的收入也比研究所的员工高不少。而同时成立的两家所里控股的公司,却因经营不善倒闭了。

这个本来应该成为科技体制改革成功的典范,却因为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及其上级部门上海科学院的人事变动引来了一场灾难。

(二)行政篇:何罪罪,曹院长喊你回家坐牢!!!
2005年5月,40多岁的曹振全开始担任上海科学院院长,曹振全毕业于哈尔滨理工大学,美国杜兰大学MBA,从简历上看,曹的经历颇为简单,管理的经验,只限于机电部二十三所副所长,后调任上海市科学技术协会驻会副主席。曹振全没有大型企事业单位的管理经验,有的只是洋墨水的书本知识,管理一个上万名员工的大型研究所,显出了政治上的不成熟。

曹振全派上海科学院的一个处长章泉兴担任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的所长和法定代表人,章泉兴和研究所党委书记施阿明搞不好关系,无法合作,两人斗得天黑地暗,凡是你赞成的,我就反对。施阿明书记是转业军人,上海科学院的党组成员,自然不买帐,可惜施阿明书记忘记了,章的背后有曹的支持。

战火席卷到了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的唯一赚钱的参股公司上海浩顺科技有限公司,原先的董事长和法定代表人是施阿明,新的所长来了,自然要成为这个唯一赚钱(虽然赚的不不多)的参股公司的董事长罗。可惜啊可惜,这个书呆子何序新,对所里和院里说:“公司经营要按照《公司法》,董事长任命要通过一定的法定程序。”惹得曹大院长容颜大怒:“这是党组决定,你不执行,你的政治生命就此结束。”

这是公司灾难的开始,也是何序新个人灾难的开始。
浩顺公司在2007年一年内,经历了六次大大小小的审计,其中包括税务查帐,社保审计等,虽然这些审计和审帐,查出一些企业经营中不规范的问题,如税务局查帐,发现了企业以发票冲抵公司工资发放的情况,并进行了补税和罚款,但总的来说,并未发现重大的问题。

2008年初,上海市十一届政协会议,何序新再一次被推选为市政协委员,虽有举报,但调查后未证实,何序新仍当选为上海市十一届政协委员。

何序新2008年11月5日具名向上海科技纪委提交了《关于上海仪器仪表所个别领导在“三重一大”“七项要求”制度上严重违规情况的汇报》,受上仪所部分党委成员、离休老干部及党外专家要求和委托,对上仪所近二年来存在的一些主要问题、严重违纪及上仪所股票违规交易问题情况作一个学习性汇报,望科技党委纪委为了维护中央的政治纪律、确保上仪所大额资金的安全及员工利益,对存在的这些问题进行查处和纠正。

曹大院长的动作更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在一周之后,即2008年11月13日上午9:12分,曹振全以谈工作为名找何序新和施阿明到上海科学院。时间定格在这一天,从这一天起,何序新失去了自由。

2008年11月24日下午16:00点整,上海科学院院长曹振全找何序新的妻子谈话,谈话重点:(1)何序新问题很严重,逮捕也是时间问题,“进去了,与世隔绝了。逮捕已成定局,让他出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2)把家里的赃款交出来,组织上可以就此让检察院少关些时间。
从此上海浩顺科技有限公司的控制权到了章泉兴手里。

事后知道,整个操作程序是这样的,章泉兴安排手下刘某某写举报信,然后上海科学院督促司法机构办理。司法部门顶了半年未办,后来上海科学院一定要办,就有了后面的故事。原以为单位一定会来保人,谁知道让司法部门无法下台。

在办案过程中,因涉及科研体制的改革,原上海科学院的院长、现上海市科协副主席孙正心多次被检查机关约谈做笔录,让人遐想是否新旧院长有什么杯葛。
2009年8月,曹大院长被调离上海科学院,回到来上海科学院之前的上海市科协,任党组书记、副主席。

(三)司法篇:偷走的是哥的自由,伤害的是司法的尊严
何序新案司法日历
2008年11月13日晚上20:45分左右,何序新和施阿明被带离上海科学院,由杨浦检察院和杨浦反贪局的人带到检察院。
2008年11月14日何序新被刑事拘留。
2008年11月28日何序新因涉嫌行贿被逮捕。
2008年12月18日,上海市政协常委开会,通过了撤消何序新第十一届市政协委员的资格的决定。
2008年12月19日,《上海法制报》、《香港文汇报》、《新民晚报》等报刊媒体和所有的网络媒体都刊登转载了市政协的这一决定。
2009年1月20日因涉嫌贪污等罪名重新计算羁押期。
2009年3月17日,上海宏大东亚会计师事务所有限公司出具了相关的司法鉴定意见书(沪宏会计报字[2009]第HZO222号、沪宏会计报字[2009]第HZO229号、沪宏会计报字[2009]第HZO230号、沪宏会计报字[2009]第HZO231号)
2009年3月19日,杨浦检察院出具了《移送审查起诉意见书》(沪杨检反贪[2008]第10号)
2009年6月23日杨浦检察院出具《起诉书》(沪杨检反贪[2009]第196、197号),向法院提起公诉。
2009年8月27日,杨浦区法院就此案进行了第一次开庭。
2009年9月11日,杨浦区法院将就此案进行第二次开庭。
2009年9月,杨浦区法院将就此案进行第三次开庭。
2010年3月19日,杨浦区人民法院对此案进行宣判。

司法程序可以分成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启动阶段,充分反映了上海司法部门的高效运转,当天羁押,第二天刑拘,两周逮捕,一个半月市政协撤销其政协委员资格。这一切,都好象预示着证据确凿,何序新铁定是个犯罪分子,行贿事实肯定很清晰。

第二个阶段是艰难定罪起诉阶段。据说,检察部门开始如火如荼地开展了工作,但总觉得最多只是一个民营控股公司经营中存在一些不规范行为,构不上犯罪,等单位来保人,也就放人了。他们不知道,这本身就是某些人利用组织的名义在整人,怎么会保人呢?更倒霉的是何序新这个倒霉蛋,以前不怎么出名,可是政协一撤他的委员资格,海内外都报道了,怎么能放人呢。据说,检察院的领导下达了死命令,一定要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搞经济工作的,还怕查不出问题?更倒霉的,是杨浦区检察院是全国的先进,检察院系统的一面旗帜,怎么能抓错了?!

于是检察院委托司法审计,对上海浩顺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之前到案发长达八年的账册彻底查了一遍。在《移送审查起诉意见书》(沪杨检反贪[2008]第10号)罗列了四个罪名:行贿罪、挪用公款罪、职务侵占罪、贪污罪,大有不判二十年不罢休之势。后来,可能是检察院也觉得自已搞错了,何序新不是公职人员,于是把贪污罪拉掉了,把挪用公款罪改成了挪用资金罪。2009年6月23日,在历经了七个半月之后,杨浦检察院出具《起诉书》(沪杨检反贪[2009]第196、197号),向法院提起公诉。由副检察长李翔博士、全国模范检察官寿志坚同志出庭支持公诉。

寿志坚同志真是一位好同志,先后被评为全国敬业奉献好人、上海市第二届十大“平安英雄”、上海市人民满意的公务员、多次荣立上海检察机关个人二等功、三等功等。尤其难能可贵的,勇于承担重任,抱着生癌的身子,完成领导交办的工作,替领导分忧解难,再难再苦也不怕。其庭审的风彩,那些超男超女都不及其万一。2010年3月31日其先进事迹报告会在市委党校召开。李翔博士的才识,更是渊博。两者绝配,也活该何序新倒霉。

第三个阶段是法院艰难判决阶段。检察院的工作完成了,下面就要法院来判了,难题到了法院,法院怎么办?将近九个月的时间,由法院来完成这项工作,在最终的判决书中,是这样描述的:“审理中,因辩护人的申请、公诉人的建议,本院对该案延期审理四次,并经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审批,延长审理期限一个月。”这个案子真得这么复杂吗?最后的判决是这样的:
“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何序新职务侵占100余万元,本院认为,被告人何序新在浩顺公司担任总经理期间,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将本单位资金127,000元非法占为己有,数额巨大,其行为已构成职务侵占罪,依法应予惩处。但其余资金的取得,尚不符合职务侵占罪的构成要件,故难以认定。据此,对公诉机关的指控和辩护人的辩护意见,均予部分采纳。
关于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何序新犯行贿罪一节,本院认为,公诉机关指控何序新犯行贿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依法不予认定,对辩护人相关的辩护意见予以采纳。关于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施阿明、何序新犯挪用资金罪一节,辩护人辩称施、何的行为不构成挪用资金罪。本院认为,被告人施阿明、何序新尚不符合挪用资金罪有关挪用本单位资金归个人使用或者借贷给他人的特征,故采纳辩护人的上述意见。”

“被告人何序新犯职务侵占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罚金人民币二万元。”
最后定何序新罪的,只是2008年三个季度工资奖金的发放单据,就是这三张凭证定何序新五年刑期,却化了一年半的时间!!!而检察院指控的100多万,是2001年到2008年的奖金和工资。

何序新是学理工科的,凡事一板一眼,搞经济工作也如同科研一般,最终没能象别人所想象的“搞经济的,哪个屁股上没有屎”。

到底司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何序新这个倒霉蛋是什么牺牲品?据说,上海司法系统内部已经将该案定为政治案件,但是,令人疑惑的是,何序新这个书呆子从来不关心政治,在做政协委员时的提案也只是小区车辆停放之类的小事,认识的最大领导也只是曹大院长,从不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倒是优秀社会主义建设者。仔细推敲,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抓错了人,不能放,抓错了一个政协委员,再无罪释放,这便成了政治问题!!!!

据说,上海市高院、中院和杨浦法院共同决定了最后的判决,在讨论过程中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一种认为无罪,一种认为要重判,最后领导定夺。直到宣判前一天的晚上,才最终确定,最后的宣判在法定期限的最后一天的下午三点半,在最后的判决宣读时,人们注意到法官读的内容与最后的判决书不完全一致,也就是说,宣判时正式的判决书都没打印完成!!!
在上海司法途径,已然没有翻案的可能,上诉和申诉的程序,只是形式上的权利。
但据悉,何序新已经提起上诉,虽然结果已经提前可以确定。

天真的何序新在看守所还天真地说道:“以前作为政协的司法巡视员,对司法工作没有太多的感性认识,现在在里面感受了很多,我们的司法工作,可以改进得更好。”好天真的书呆子。
何序新的父母,也是老共产党员,科技工作者,都已八十多岁,有心脏病、高血压。在他们眼中,唯一的儿子是那么优秀,亲人们怕他们承受不了,骗他们说,儿子去西昌搞卫星去了,老人也都信了,亲人们原以为,公正的司法是会还给何序新一个公正的结果的。如果,何序新的父母出了什么意外,那些制造这个悲剧的人,良心是否会不安,如果还有公平正义,还有良心,家中还有父母子女。

(四)政治篇: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人!
何序新一直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这么小的一个案子,是怎样被司法系统内部定义成政治案件的。我们倒是可以从何序新的身份,案件涉及的相关人员,案件发展的经过进行一番分析,从中看出一些端睨。

何序新案一审判决后,网上打起了口水仗,仔细分析,其主要成员就是浩顺公司的员工和上仪所的员工,还有就是关注这个案件的群众。其中,倒何派就这么两三个人,但是,对于事件的了解却似有神助,其主要观点是:
1、“把何打倒是众多革命群众不断举报的结果。”(奇怪的是,他为什么知道有众多群众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么多“革命群众”是另一帮领导安排的。)
2、上仪所的员工的收入没有浩顺公司的员工高,一个从研究所出去的人员的收入高,生活水平高,那是“革命群众”都眼红的,于是就出现了,上仪所的员工,举报另一个民营控股公司的荒唐事的发生。
3、“这次立案调查中,广大员工都在为何、施的犯罪事实作证,没有一个人为他们的犯罪开脱而作证言,这就是人心所向”。值得注意的一个细节,在一审的第一次庭审中,何的律师提供一位证人的询问笔录,检察院立马找到该证人,该证人战战兢兢放弃了,因为他是知情人,参与人,何都可以有罪,那么这么多员工都可能成为同案犯,唯一出路就是检察院要做啥就支持啥,这真是中国司法的悲哀啊。举个例子,唯一的副总陈毓林没有事情?按照公司的规定,他的收入是何序新的三分之二,何序新所谓12.7万元的职务侵占的同时,陈副总也收到8万元。公司帐外资金的不规范现象是自未成立就存在的,是几乎所有董监事、高管和员工(27人)都参与的,用于企业成立7年来的经营、工资奖金费用的,总金额达1300万元,其中陈副总经手最多。所谓发票套现,文绉绉的一个词,说了简单点,就是用发票来充帐,这是很多公司都存在的财务不规范现象。

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公司员工不敢为何做无罪之证了。公司领导帮派的斗争,当权派总是无限风光的。何序新被抓后,章董堂而皇之控制了浩顺公司,陈副总主持了日常工作,财务经理留任。而同情何一派的员工,办公室主任调到流水线当工人,生产部主任辞退、出纳辞退,销售经理辞退。

仔细研究这段历史,企业内部的控制权之争,那是永恒的话题,本无所谓对错,但是行政、司法和政治的介入,就值得我们深思了,在反腐的旗帜下,是不是存在打着红旗反红旗的腐败现象呢??

从深层看,这是对科技体制改革的一种反思,改革中新的公司体制的科技公司的员工收入比原国有体制研究所的员工的改入增加了很多,引起了不同的态度,这场改革,是错了吗?即使中央的科技体制改革是错了,难道是科技人员之过吗?

除了这深层的政治原因之外,何序新案这样发展的过程,内中不是存在腐败,就是存在官僚作风。有三个人是值得关注的:
第一个是杨浦区检察院岳杨检察长。
怀疑腐败的原因,是缘于杨浦区岳检察长对本案不同寻常的关心!
在立案之初,岳检察长在根本不了解案情的情况下,就在检察院开会,立下军令状,要求将该案办成铁案,让人不禁联想是否有所请托。

在办案之中,检察院检委会都已经开会决定将何序新取保候审,岳检察长坚决不同意放人。
在法院无法判决,与检察院协调放人时,岳检察长说,如果无罪,他就要亲自到京上访。
一个检察院的检察长,对一个这么小的案件的过度关怀,是值得警惕的。

第二个是原上海科学院的曹振全院长。
这个就不用多分析,曹大院长是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这是不争的事实,关键是,除了政治上的不成熟,和新旧任之间官场上的斗争外,还有什么经济利益上的腐败,以及如何操纵这一事件,是值得进一步调查的。

第三个是上海市政协常委、副市长、市统战部部长杨晓度。
杨晓度副市长和何序新不认识,最多只是开市政协会议时,何序新坐在下面仰望着他。杨晓度副市长的工作能力和人品,社会上普遍评价很高,在上海世博会的组织上,杨副市长也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作为上海市前任统战部部长的儿子,杨副市长众望所归,子承父业,做得相当出色。杨副市长涉到这一事件中,是偶然的,也很有可能是被某些人设计了的。这就是他是统战部部长和市政协常委的身份。

何序新是杨浦区九三副主委、市政协委员,因此,在杨浦区检察院快速行动,拘留和逮捕了何序新之后,上海市政协开会撤消了何序新的市政协委员资格,据说当时开会时,三分之一的委员不同意,认为事实还未确定,杨副市长说,检察院的同志说,事实是清楚的,于是最后表决通过了。

这一来,如果何序新无罪,市政协怎么办,杨部长又怎么向九三学社交待?这是考验杨副市长政治智慧的时刻了。要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何序新有罪,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何序新没有罪,那怕暂时会被判有罪,但最终真相会大白于世的。

做一个实事求是,维护真理,有错必纠的真正的共产党人,还是只是一个官官相护的庸官,历史是会给出答案的。

在这一事件中,值得注意的一个细节是,曹大院长也是市政协的常委,是不是曹大院长在推动这一事件的发展,将我们的杨副市长顶到了风头浪尖上呢?历史是会给出答案的。
也许,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牺牲掉何序新,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人,所有的黑幕,就让他躲在黑幕之中吧。直到阳光照耀的那一刻。

(五)杯具篇:这次是何序新,下一个就是你!
案子的是非曲直已经不重要,经过一审的判决,这个案子已经简化成:这三张发放奖金的单据是否构成职务侵占,成立不成立是极容易判定的,除非已经没了说理的地方。!!!
偷走的是哥的自由,伤害的是司法的尊严,和党的光辉形象。
这是一起因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企业内部领导之间矛盾引起的,由于上海科学院领导政治上不成熟导致的,从行政纠纷发展成刑事案件,并将企业经营中不规范现象,无限上升成犯罪指控的一个事件。在这个事件中,作为上海科学院的领导和上海市政协常委的曹振全,伙同上海仪器仪表研究所的所长章泉兴,否定了其前任孙正兴的工作成绩,作为推手,错误引导市政协的作为,并通过媒体的报道,将检察院和法院顶在了风头浪尖上。导致了事件的不可收拾。产生一个新的冤假错案,使公众对司法公正产生负面的影响。并很可能产生更大的社会反应。
请关注何序新父母,不要因为一桩冤假错案,变成一场血案,血债血偿,这可是中华民族正义的传统!
这次是何序新,下一个就是你!

胡锦涛总书记说:“要进一步规范司法行为,完善对司法权行使的监督机制,加强对诉讼活动的法律监督,切实解决执法不严、司法不公问题。要切实加强基层基础工作,健全基层党组 织领导的充满活力的基层群众自治机制,完善基层服务网络,加强基层司法机构建设,提高基层政法部门履行职责能力,切实把维护人民权益的职能落实到基层。” “要深化体制改革。必须把维护社会公平正义作为政法工作的生命线。司法体制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重要制度保障。要继续积极稳妥推进司法体制改革,以满足人 民的司法需求为根本出发点,从人民不满意的问题入手,以加强权力制约和监督为重点,优化司法职权配置,规范司法行为,努力建设公正高效权威的社会主义司法 制度。”

让我们关注何序新案上诉、申诉和信访之路吧!看一看,这样的小错案的纠正,究竟要多久?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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